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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6/11 11:46:00

席慕容,爱情是不讲道理的(图)


席慕容,爱情是不讲道理的(图)


Time 2015-10-09 18:51:13 情感驿站


  恋故事


听到记者从天津来,席慕容像个小孩子似的惊呼:“我可是叶(嘉莹)老师的超级粉丝哦!”或许能够自如操控诗句的人都有超越时间的魅力——她淡出众人视线已经20年,但《七里香》《乡愁》中的美丽诗句依然历历在目。


席慕容谈爱情


爱情是不能理解的,它是自己发生的,是生命中自然发生的……我觉得那是生命中萌发的一种渴望,当你想要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你会觉得你是很谦卑的。而且我觉得,爱情本身没有规定你几岁才可以开始……我只是觉得,其实爱情是不讲道理的,它来就来了,我没有办法分析或是去解析,但是它对每一个生命的撞击都是好的。所以人本身的那种感觉,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,因为生命刚开始萌芽,很敏锐,也许那种感觉特别强烈。我在30多岁的时候别人问我(爱情),我无法回答,可是我到现在60多岁了,我会说,其实这个感觉是一直都会在你生命里面的。对于我自己的生命来讲,它是一直都在的。


读古诗爱上诗歌


很多人见到席慕容总会问:“席老师,您还在写诗吗?”每遇到这种情况,她总会不厌其烦地解释,自己一直在写诗,有三本还没在内地出版过。她似乎并不急于将自己的诗集在内地出版,因为在这20年里,席慕容一直在做另一件事:书写原乡,“把我从单纯思乡感情的抒发到对原乡文化探索的蜕变说给大家听”。


20年前第一次踏上内蒙古草原,身上流淌着游牧民族血液的席慕容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自己的故乡,她的姓取自族名“席连勃”的第一个字,“慕容”这个译音的本义则是指大江、大川。席慕容说,诗其实是身体里的一种渴望,想要把真正的自己释放出来,“我们有很多‘我’,有乖乖上班的我;乖乖教书的我;做母亲或是做妻子的我,但还有一个本我,一个原初自由的我。”正是这个“我”一直在推动着她继续写诗。


谈起写诗的缘由,席慕容说那还要追溯到上初中的时候。国文老师让她去读古诗十九首,对席慕容来说,这是一次有着“很强烈的触动”的阅读,“每个字我都认识,诗句都很简单,可是那里面把离乱的感觉都说出来了。”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席慕容,恰恰过着这样一种离乱的生活:“虽然父母保护得很好,我有一个很甜蜜的童年,但是不表示孩子的心完全不知道外面的那种艰困跟危险。”


名气不会带来烦恼


有时候,名女人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就是一场灾难,但在席慕容的家庭中,一家人似乎从未因为有了一个“名女人”而生出事端。


因为妈妈太有名,席慕容的女儿和儿子坚持不让她去参加家长会,连女儿博士毕业典礼仪式上都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。他们甚至不看妈妈的书,女儿直到出国后才开始看妈妈的诗集;儿子第一次看妈妈的书是在飞机上,当时手边的侦探小说读完了,结果拿起一本席慕容的文集,“结果《异乡的河流》那篇文章让他泪流满面……”现在,席慕容去内蒙古草原,一对儿女有机会都会陪着她。


很多人或许会认为,家人会以席慕容的成就为荣,而事实是,经常挂在席慕容丈夫嘴边的一句话是,“有人不小心名气大了,那也不是她的罪过。”她的丈夫从事物理研究工作,是一位博士生导师。用席慕容的话讲,他是“很有自信的一位物理学者,而且他本身也很喜欢文学和艺术,他的姐姐也是一位很有名的画家”。她很庆幸自己有一个“胸怀很博大,而且很有自信的丈夫”,在她的家庭中,名气永远不会带来烦恼。


写诗是副业


《城市快报》(以下简称“快报”):您怎么看诗歌的现状?


席慕容:很多人觉得诗歌已经有式微的感觉,我觉得写诗几千年都没有断过,我不相信几千年以后会断。我想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完全靠写诗生活的人应该没有几个,我也是以写诗为副业,主业是教书。所以写诗应该是一件很个人的事情,喜欢写就去写,但要真的靠这个吃饭我觉得很难。


快 报:这20年里您一直在感受草原生活,您觉得这种生活对您以前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影响?


席慕容:我会觉得之前我自己的物质欲望太高了,我觉得现在应该抑制自己的物质欲望,不要做“败家女”,不要去买东西。以前我喜欢好看的、美丽的东西,常常想把它据为己有,后来知道其实不应该这样,所以现在我是量入为出,比较乖一点。


快 报:您的两本新书《蒙文课》和《追寻梦土》都是散文集,您觉得与写诗相比,散文是不是易于抒发心情?


席慕容:我写散文是主动的,写诗是被动的。我在写诗的时候心里是有一种感觉的,一直在缠绕着我。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,只有把一首诗写完的时候,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。但在写散文之前,我知道我大概要写些什么。所以即使是我再喜欢的人,他给我一个题目让我写一首诗,我也写不出来。写诗的时候我是完全被动的,只能是它来“找”我。


快 报:这20年里您面对内蒙古草原是一种什么感受?


席慕容:1989年到2009年,二十年里我在内蒙古草原上行走的时候,生命得到了触动。我都带着笔记本,把一路走过的(经历)写下来。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珍贵,大半辈子得不到对原乡的任何讯息,现在我有这样的机会能去到那里,对我来讲很珍贵。


在游牧民族中文化的载体是人,所以现在我到内蒙古草原去不是看山河,而是看我的朋友。去找几位我崇拜的人。现在我有了朋友、山河和记忆,这是以前我不敢奢望的。我喜欢坐在我的朋友旁边,听他们用蒙语交谈。我的心整个就踏实下来了。我在比利时读书的时候法文不好,坐在汽车上听别人用法文交谈,我心里是有些慌张的,对这个世界把握不定的感觉。然而在内蒙古草原,坐在任何一位牧民的家里,听他们说话,我心里就会很踏实。因为我知道那是我的母语,即便我听不懂,对我也有一种安抚的作用。


快 报:您想没想过在那里定居?


席慕容:最近我发现,其实整个族群的记忆就在我的身体里。文化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,我时而认同那的文化,但时而又把自己归入汉文化,感觉像墙头草两边倒。曾有人邀我在内蒙古草原定居,我婉拒了——唯一的原因是受不了零下二三十摄氏度的寒冷。


快 报:20年前您第一次走进内蒙古草原,您觉得当时的情景和您想象中的有多大差距?


席慕容:开始的时候我蛮悲伤的,因为看到的情景与我父亲母亲所想念的那个家乡差距很大。但是慢慢的,我经过这些年不断探寻,发现其实很多文化的本质还在,没有消失,但在自然资源方面则让我非常害怕。内蒙古的矿产资源非常丰富,有很多露天煤矿,但这些露天煤矿都在最肥沃的草原下面。在最好的草原上开采露天煤矿,我觉得这是一场浩劫。


这就好比一个古董商,和乡下老太太说:“旧碗拿来换新碗。”老太太可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清朝或是明朝,看上去很破旧的碗,换了一个又大又新,昨天刚刚做好的碗。那个老太太可能会觉得自己赚到了,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那个旧碗的珍贵。我的意思是说,如果我们挖露天煤矿,可能20年就挖没了;但如果保留下一片草原,按照游牧民族的方式生活下去,这片草原可能几千年也不会消失。


快 报:您非常喜欢鲍尔吉·原野的作品?


席慕容:我在读到鲍尔吉·原野的书之后好像疯了一样,喜欢得不得了,到处给别人看。有几本带回来给我的好朋友张晓风看,可是她看了一个月都没有消息,也不给我打。后来有一天我去问她,她说有些尴尬——因为她觉得比我写的好太多了,不好说出口。后来鲍尔吉·原野在中国台湾出书,我也把这段经历作序写了进去。


快 报:画家、散文家和诗人,这几个称谓您觉得哪个更适合您?


席慕容:如果让我选一个的话,我认为我的专业应该是绘画。


本组撰文 本报记者 张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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